美伊外長破冰面談 美稱有望開始取消對伊朗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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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伊外長破冰面談 美稱有望開始取消對伊朗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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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伊外長破冰面談 美稱有望開始取消對伊朗制裁

  
  據外媒報導,美國國務卿克裡與伊朗外長紮裡夫26日在紐約聯合國大會邊緣會議上舉行會晤。報導稱,這是過去至少六年來有關伊朗項目的最高級別會談,也是自1979年以來美伊兩國間最高級別的會談。
  
  當天,來自俄、英、法、德等國的外交官員也出席了會談。各方同意於10月15日在瑞士城市日內瓦舉行有關伊朗核問題的實質性會談。
  
  英國外長黑格在26日的會談結束後表示,會談氣氛“極好”。克裡26日還表示,如果伊朗能夠迅速採取負責任、透明的措施,來配合國際社會對其核計畫的監督,美國可能在數月內開始取消對伊朗制裁。
  
  伊朗新總統魯哈尼說,他想要在三到六個月的時間內,就伊朗核項目的爭議達成一項協議。但美國說,在伊朗方面採取切實步驟向世界確保他們不尋求核武器之前,不會有任何重大共識。

  26日,伊朗總統魯哈尼在聯合國大會上發表演講時表示,任何國家都不應擁有核武器。伊朗自從2006年以來,一直與聯合國安理會五個常任理事國以及德國舉行談判。自從魯哈尼在六月當選伊朗總統後,伊朗官員就開始向西方伸出橄欖枝。表示希望消除外界對該國核專案的擔憂。
  
  【時事解說】請大家注意:克裡26日還表示,如果伊朗能夠迅速採取負責任、透明的措施,來配合國際社會對其核計畫的監督,美國可能在數月內開始取消對伊朗制裁。包含這句的簡短新聞可謂是埃及再亂之後續發展的最重大進展。
  
  同時,這裡還想強調的是:由於敘利亞化武問題也是埃及再亂之後續發展的一個重要部分。

  特別是由於敘利亞問題本質就是伊核問題的週邊問題。因此,這則簡短的新聞(其核心是:克裡26日還表示,如果伊朗能夠迅速採取負責任、透明的措施來配合國際社會對其核計畫的監督,美國可能在數月內開始取消對伊朗制裁)也是8月21日邪惡勢力在敘境內發動大規模生化襲擊試圖瞬間平衡局勢之後的敘利亞問題之最新進展。 

 而為了更好理解並切實把握這一結論,就非常有必要對之前相關解說要點簡單地進行回顧與歸納。下面先來回顧第一組:
  
  第一組
  
  由於時間在歷經一年多(從敘利亞去年4月被邪惡勢力以非人類方式引爆以來)之後,異常敏感的局勢已經到了牽一發(敘利亞局勢何去何從)必動全身(事關全球格局未來5年、10年、甚至更長時間誰能奪取並掌握階段性戰略主動權)的最後關頭(請大家注意這裡的用詞),就此明確指出三點:
  
  第一點、之所以有“關乎誰能奪取並掌握階段性戰略主動權”的說法,既在於全球層面時間不在西方利益-西方資本一邊(注:這決定了西方邪惡勢力能得到的最好結果也只是階段性戰略主動),也在於中東層面時間並不簡單地站在國際社會一邊。

  這要求國際社會必須採取一切手段、有效行動以儘快打斷西方之微調後中東戰略,從而將不可避免的下一波金融、甚至經濟危機、尤其是社會危機的主戰場根植于歐或美,而不是坐視其起爆點、甚至主戰場均固化於中國周邊的東亞區域,從而導致中國最低經濟內迴圈所需戰略空間被有計劃地破壞性壓縮。

  因此,一切熱愛和平與正義的力量,在戰略上藐視因反人類而必將滅亡的邪惡勢力的同時,也務必要對階段性鬥爭的極其殘酷性保持一份清醒、充分、客觀的認識。

  務必在戰術上重視邪惡勢力的最後掙扎,務必重視邪惡勢力最後掙扎(注:將更多地使用諸如生化武器之類的反人類手段)如不被有效狙擊,極可能對南方利益、甚至包括中華文明、伊斯蘭文明、歐美文明以至整個人類社會健康發展所造成巨大的破壞性。

  值得強調的是,這種破壞性一旦成為事實,人類社會的正義與良知至少需要幾十年的時間去恢復創傷,重掌戰略主動權。
  
  事實上,其“不擇手段地連續動用反人類方式”所進行的最後掙扎已經給包括敘利亞人民在內的南方利益造成了極大的損失。(注:這次據報致死1000多人的生化襲擊鐵定是邪惡勢力絕對控制的敘利亞反對派別武裝所為)
  
  不僅如此,事實其實已經證明,敘利亞之亂或者敘利亞引暴衝擊波被實質性封堵在敘利亞境內的時間越長,這種損害就越大、後果越嚴重。國際社會之中東共同利益、甚至全球核心利益受損的程度就越重。最終喪失階段性戰略主動權的危險就越大。
  
  第二點、基於第一點,人們務必要清醒地認識到,由於敘利亞是國際社會之中東共同利益的止損點,且又由於敘利亞之于伊朗安全(伊核問題)的極端重要性。

  因此,在奧巴馬所說的什麼(美國軍事打擊敘利亞不會出動地面部隊,從而不會陷於伊拉克戰爭的泥潭等)的背後,是美國利益決策者終究還是本性使然地徹底忘記了(或者不肯承認或無法接受)朝鮮戰爭與越南戰爭的最大教訓(兩超對峙期間,美國及北約一度就此轉入全球戰略防守態勢)、及前蘇聯發動阿富汗戰爭的最大經驗(前蘇聯及華約就此交出全球戰略進攻態勢)了。

  也就是:(中國周恩來總理曾經警告美國人)戰爭一旦打起來,戰爭的界限、規模、方式、如何結束就由不得戰爭的發動者了。
  
  第三點、在第二點的基礎上,這裡強調:一、既要冷靜地認識到,由於局勢的異常敏感性,對奧巴馬所說的什麼軍事打擊敘利亞不會陷入泥潭,既要非常警惕地聽其言,但更要極其冷靜地觀其行。

 二、之所以強調其一,在於人們要更加清醒地認識到這種手段(西方資本一邊賊喊捉賊地展開生化襲擊者的相關調查、一邊放言將軍事打擊敘利亞)的另一個用處就是強烈警告巴沙爾政權:如果巴沙爾膽敢有效匯出,就立刻將生化危機製造者這一反人類標籤正式貼在巴沙爾的額頭上,從而判處其政治生命與生理生命的死刑。
  
  因此,一旦美國利益決策層膽敢將上述言論兌現成行動,那麼也就意味著西方利益已經無法繼續將敘利亞局勢引爆衝擊波實質性封堵在敘利亞境內。

  這個道理很簡單,一旦結果如此,也就意味著西方利益(西方資本)一邊已正式將生化危機製造者這一反人類標籤貼在巴沙爾的額頭上,從而判處其政治生命與生理生命的死刑;一邊等同於主動地以這種令敘利亞巴沙爾政權不再有任何退縮餘地的方式點燃敘利亞局勢引爆衝擊波有效匯出境外的導火索。

  在這裡想補充說明的兩點是:一、顯然,這種結果就等同於西方利益-西方資本自己主動中斷了其目前仍然在全力推進之微調後中東戰略。毫無疑問,這與在政治特別是軍事的掩護下,主要依靠經濟、特別金融手段徹底解決以中國等金磚國家為核心的南方問題之戰略企圖是根本相悖的。

  二、俄美日前達成了“美國首先提議、俄羅斯迅速回應、敘利亞立刻同意”的敘利亞交化武,西方放棄軍事打擊的相關協議,及聯合國安理會也通過了涉敘利亞決議案等事實表明,不到萬不得已(即其它手段已不足以阻止敘利亞引爆衝擊波向敘利亞境外有效匯出),西方利益-西方資本是不可能主動中斷之的。
  
  第四點、基於之前的大量解說,特別是“國際社會有必要儘快打斷西方資本微調後中東戰略”的相關結論(請參閱之前解說),人們不難看出,如果在這種局面下,在導火索被西方利益-西方資本主動點燃的情況下,巴沙爾政權還仍然不敢將被邪惡勢力封堵在境內長達一年之久的敘利亞局勢引爆衝擊波主動有效匯出,則這又意味著敘利亞問題將迅速被西方利益(西方資本)自己主動切換至另一個層面,也就是這裡經常強調的一個層面:
  
  一旦最終如此,國際社會務必做出決斷,或果斷放棄對巴沙爾的有效支持,從而自另一種方式(勇於面對陷入敘利亞全面內戰)有效匯出敘利亞局勢引爆衝擊波;或徹底放手伊朗悍然核爆的切實準備進程,從而最大限度地利用歐美利益、特別是歐洲國家利益與美國國家利益、尤其是與西方資本利益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將歐美國家利益、歐美資本利益在中東最暴力破局與中東全面破局的承受能力之間矛盾予以極至程度的激化。

  從而以中東最爆力破局的這把戰略刺刀作動力,敢於把持腳踩西瓜皮、滑到哪兒算哪兒的戰略開合度,本著做最壞的打算(中東核擴散)、爭取最好的結果的戰略態度,下定決心經由中東大亂(西方利益-西方資本對中東全面失控)的方向去全力推進並爭取實現對國際社會中大多數(包括歐洲國家利益)均可接受、甚至最為有利的中東全面破局。
  
  第五點、通過上面的解說(第一至第四點),這裡其實想強調的就是這樣幾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一如之前解說中所說,就這起生化襲擊消息的後果而言,關鍵在於兩層:關鍵之一,在於這起敘利亞反對派所稱的大規模的生化襲擊(死亡1400多人)是否真實發生?

  如果真實發生,則意味著西方利益(西方資本)之微調後中東戰略又到了需要暫時拿去敘利亞政府軍戰場優勢,以繼續精確掌握敘利亞內戰節奏,從而繼續為內嵌有兩個進程的微調後中東戰略爭取必要的時間(至少至2014年)與空間(實質性完成水淹南方的最後準備進程)”的關鍵時刻。

否則,在埃及再亂正在各方介入下急待後續發展的時候,是不會將自己置於這種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的尷尬境地的。
  
  顯然,如果從這個層面去觀察關鍵之一,人們也就不難看出,關鍵之一的核心其實並不在於是否發生(西方利益-西方資本製造這一反為類襲擊已為事實),而在於其是否最終認定(旨在明確襲擊責任的聯合國調查報告)。
  
  因此,這裡也進一步強調:方方面面一致同意通過聯合國進行調查,則意味著聯合國調查的作用在於兩個。
  
  第一個作用、對這起大規模生化襲擊之策劃者的西方利益-西方資本而言,其作用在於:借此對經此一役,終於能認識到軍事剿滅叛軍已不可能成功,從而不論是基於巴沙爾個人、阿薩德利益、甚至敘利亞國家的利益均已彰顯出必須有效外導之壓力的敘利亞巴沙爾政權進行警告升級(小規模的不行、就大規模的生化襲擊),並施加壓力(有限度軍事打擊)。

  並以聯合國調查結果為籌碼,迫使僅在境內軍事剿滅叛軍根本無望的巴沙爾政權繼續龜縮在敘利亞境內,讓敘利亞之亂在順勢解決埃及、伊拉克、黎巴嫩、安曼、土耳其等之前,繼續充當其微調後中東戰略的運行支點。
  
  在這個層面,人們就不難看出,邪惡勢力為什麼要不打自招(注:英國高官當時可是公開地揚言軍事打擊敘利亞不必通過聯合國)地展現源自邪惡勢力內心深處之我是流氓我怕誰的邪惡本性了。顯然,之所以如此,在於這首先就是一場涉及面極廣的心理戰。
  
  值得強調的是,在這種作用下,如果巴沙爾政權繼續龜縮在敘利亞境內。那麼,已經在埃及再亂中積極介入的國際社會的中東戰略如果不想繼續累積至不可逆轉之重大錯誤的話,就必須以種種方式放棄對巴沙爾的實質性支持。可以想像,巴沙爾個人、政權均將沒有未來。
  
  事實上,在這個問題上不止一次地說過,由於敘利亞的戰略價值特殊性(除了地理位置之外,包括宗教層面的特殊性、歷史文明層面的特殊性),對巴沙爾個人也好、阿薩德利益、更或者敘利亞這個國家也好,在邪惡勢力仍然把持著諸多霸權的現實下,在正義與邪惡的長期較量中,許多事情又恰是敘利亞這樣的重要國家及其領導為他(它)必須面對且又無法自決的。
  
  同樣,還是在這種作用下,如果已經(或者應該)認識到僅在境內軍事剿滅叛軍根本無望的巴沙爾政權最終決心有效匯出而不坐以待斃,則美國為首的西方發動有限軍事打擊將不可避免。但在這種情況下,巴沙爾個人或因流亡政權而肯定會獲得生路。

  至於敘利亞這個國家的未來,將在中東全面破局的中東多極化安全框架中,或中東最爆力破局之後的全球新秩序之中得到合理的安排。也就是說,敘利亞的未來在於人類社會的未來。

 第二個作用、對以中俄為核心的國際社會而言,就是在堅持聯合國主導調查的前提下,在美國為首的西方勢力軍事打擊敘利亞問題上,在其發起打擊之前,於全力阻止、但又不實質性阻止(請大家仔細體味這種描述)的過程中,意讓聯合國調查承擔另一種作用,那就是:
  
  讓敘利亞問題的當事人(敘利亞政府與西方絕對控制下的敘利亞反對派武裝)在各自直接支持者(敘利亞反政府武裝主要直接支持者是西方利益-西方資本,而敘利亞政府的直接支持者則是為國際社會之絕對不允許軍事解決伊核問題所戰略支撐的伊朗)之直接較量中,去做出最終選擇。

  是下決心有效匯出(對巴沙爾政權而言)還是或用更大規模的生化襲擊平衡巴沙爾政府軍的軍事優勢。並在此基礎上以中俄為核心的國際社會需以隨時再次積極介入埃及再亂之後續發展的決心與準備積極策應敘利亞問題當事人各種選擇。並鼓勵巴沙爾政權做出符合國際社會之在多數的中東共同利益的選擇。
  
  顯然,這不是問題的全部。站在國際社會的角度,策應也好鼓勵也罷,都是在迫使西方利益-西方資本不得不在敘利亞問題上提前做出選擇。或以除直接軍事打擊之外的一切手段迫使巴沙爾屈服,從而繼續將引爆衝擊波封堵在敘利亞境內;或以直接軍事打擊再次打掉認識到境內清剿根本無望的巴沙爾政權試圖借用埃及再亂之後續發展進行有效匯出的決心。

毫無疑問,站在西方利益與沙烏地阿拉伯等利益的角度去觀察與處理問題,則在一旦美國利益決策層膽敢將上述言論兌現成行動的危險下,也就是在西方利益已經無法繼續將敘利亞局勢引爆衝擊波實質性封堵在敘利亞境內的危險下,或者在西方或面臨一種主動以那種令敘利亞巴沙爾政權不再有任何退縮餘地的方式點燃敘利亞局勢引爆衝擊波有效匯出境外的導火索的危險下,人們也就不難看出,所謂第二個作用,實質在於國際社會將球踢給了西方利益-西方資本,踢給了阿盟。當然,也踢給了巴沙爾政權、阿薩德利益(經此一事,敘利亞必須認清形勢、也必須做出決定)。
  
  事實上,就如當時所指出的那樣:第二個作用在聯合國一次開會討論“敘利亞境內發生生化襲擊問題”時中俄代表中途同時拂袖而去,讓美、法、英等西方利益-西方資本自己去討論、自己去做決定的小插曲中,就體現得一清二楚。

  因為,事實是明擺的:一是西方利益-西方資本絕對控制下的敘利亞反對派武裝搞生化襲擊以平衡敘利亞政府軍軍事優勢;二是要栽贓敘利亞巴沙爾政府;三是想以正式貼或不貼生化襲擊之反人類標籤為籌碼要脅巴沙政權;四是繼續將敘利亞引爆衝擊波實質性封堵在敘利亞境內;五是繼續用一個“長期混亂的敘利亞繼續消耗國際社會”的“戰略資源”,繼續將國際社會拖在時間陷阱之中。
  
  但是,對美國為首的西方而言,繞過聯合國發動軍事打擊的後果也是明擺著的。對國際社會、特別是對在敘利亞有重大顯性利益的俄羅斯而言,敘利亞反對派用生化襲擊平衡敘利亞政府軍軍事優勢的做法已不能再容忍(軍事力量上絕對劣勢的敘利亞反對派隨時可通過生化武器瞬間平衡敘利亞局勢的事實、本質上已經證明俄羅斯敘利亞政策徹底失敗)。
  
  因此,在聯合國會議成了西方內部會議之背後的意圖就是:貼與不貼、打與不打、都隨你們便。如果進一步展開,則是:首先,別指望我拉著不讓打而幫你們下臺階。但打了之後,形勢恐怕就由不得你們了。其次,在首先的基礎上,貼與不貼打與不打是歐美內部、西方資本與最害怕戰火外溢之沙烏地阿拉伯(阿盟)之間首先要談好的事情。
  
  因此,更加值得強調的是,在所謂策應或鼓勵的層面,或者在迫使西方利益--西方資本不得不在敘利亞問題上提前做出選擇的層面,國際社會將埃及再亂之後續發展導向通往加沙的埃及口岸(國際社會進出加沙地帶的第二條通道,為歐美聯合控制)的打通問題,不僅是個鼓勵敘利亞在真主党武裝(伊朗提供海上攻擊性武器)的配合下替國際社會嘗試打通海上通道(也就是第三條通道)的問題,也是個只要運用得好,國際社會就可直接撕裂初步合流之歐美之間各種矛盾,分化西方與阿盟之間的關係。從而將不可逆轉之中東破局進程最終導向中東全面破局方向的問題。

  
  而值得再次強調的是,所謂替國際社會打通進出加沙的第三條通道(海上通道)提供戰略騰挪支點的選擇項,自邪惡勢力以反人類方式引爆敘利亞局勢一年多來,從一開始且始終是敘利亞巴沙爾政府主動有效外導衝擊波的可行性方案之一。

  它將首先看似間接卻極其直接地衝擊以色列最最核心的利益(以色列的自我安全架構)。從而看似間接卻根本直接衝擊西方利益-西方資本之中東安全框架的根基之一(注:以色列系西方政治特別是軍事戰略支點,另一是沙烏地阿拉伯這個經濟特別是金融戰略支點)。
  
  然而,值得警惕的是,由於西方利益-西方資本微調後中東戰略的設計與推進原理在於配合其至今未實質調整的全球戰略(以美國或歐洲為戰略運行平臺的西方資本意圖消除各種制約因數、以支配全球各個層面),意圖明修棧道(政治特別是軍事解決敘利亞、巴基斯坦以至整個南方利益的問題)暗渡陳倉(經濟特別是金融手段解決解決伊核、上合-中俄問題、以至整個南方利益問題)。
  
  因此,在時間已經過去一年多之後,或者在形勢已經發展至今,也就是在敘利亞引爆衝擊波被封堵在敘利亞境內一年之多(對伊朗的嚴厲且實質性制裁也持續了一年之多),且美元、日元已經相繼進入無限量量化寬鬆,巴西、印度、俄羅斯、甚至中國的經濟、特別是金融政策已經受到(注:請大家注意這一描述)美元量化寬鬆動輒退出、但實質不會也不可能退出的強烈干擾的情況下。

  在這裡,再次提請大家注意“已經受到”的這一描述。因為,這意味著因時間拖延的太長。

  尤其是以去年12月20日為轉捩點,埃及國內局勢突變後、在西方利益-西方資本利用國際社會內部因俄羅斯過於幻想於其敘利亞政策的可行性所產生的利益協調縫隙,並動用一切可用甚至不可用(注:請大家注意理解不可用的意思)的戰略資源(包括法國、英國先後表示願意考慮與人民幣實行貨幣互換)。

  還施展出包括放下誓言絕不做老二的身段主動組織表面宣示平等的習奧會,主動做出願意考慮中國提議之新型大國關係(本質是中美共管西太平洋而不是共管全球)等一系列混淆視聽、戰略欺騙的手段之後,至今又過去了近10個月的時間,國際社會本質上仍然沒能徹底打斷西方微調後中東戰略。
  
  如果以冷靜、客觀、且全面地層面去評估當前局面,已經可以肯定的是:儘管在明修棧道層面,因以中國、俄羅斯為代表的南方利益在政治(圍繞涉敘問題)特別是軍事(絕對實力、尤其是相對實力(相對美國)的迅速提升,西方利益-西方資本已經在左支右絀。

  但在暗渡陳倉層面,所謂時間陷阱已經產生足以令以中俄為核心的國際社會絕對要極其重視,從而在時間上絕不容再延續幾個月的陷阱效應。
  
  在這個問題上,由於暗渡陳倉(經濟特別是金融解決南方問題)是西方利益-西方資本之微調中東戰略、直至全球戰略的戰略主攻手段。因此,一切愛好和平與正義的力量,在當今這一全球格局已經慢慢靠近于質變而隨時可能嬗變的緊要階段。

  務必要以冷靜、客觀、全面的態度與視野去觀察與處理問題。尤其要格外關注政治與軍事層面之外的動態,甚至要有意識地跳出政治與軍事層面,或超越因國際社會有效反擊埃及再亂而已有起色的中東戰略格局,以盡可能去全面本質地去把握全球局面。
  
  而基於這一要求,在最近一段時間裡,最值得警惕的陷阱效應就是印度央行日前已經開始加息。在繼續展開之前,再來閱讀一則曾經詳細解說了的相關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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